贝弗丽离开了大约有十分钟,我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回到楼上,我畏缩起来,不知道她要对我做什么。
她带来一瓶香槟酒,一只装满冰块的金属碗还有两个玻璃杯,
“真是好东西!”她说,摇晃着酒瓶,
“珀瑞戈恩的道姆酒,很好。”
她倒了两杯,放在梳妆台上,抿了一小口,
“噢,抱歉,你被绑着,是吗,这样……”
她在我的头上倾斜酒杯,把香槟酒倒入我张开的口中,我还没准备好咽下去,甜甜的泡沫液体让我喘息着咳嗽起来。
“怎么那么不小心阿?”她问道,
“也许你喜欢这样。”
她在我的大腿上翻转金属碗,用大量的冰水冲淋我疼痛的大腿根。
我尖叫出来,我的声音撕心裂肺,我呼唤着她的每个我能在书本上找到的名字,我甚至还发明了一些,我好不吝惜的把世上最尊贵的称呼冠在她的头上,我栩栩如生的描述着我被放开以后,我会为她做的所有事情,我大声叫嚷着,滔滔不绝,贝弗丽只是坐在那里,吸吮着香槟酒,一丝满足的微笑浮现在她浓艳的嘴唇上。
当我停止喊叫,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走进浴室里,回来时拿着一块毛巾,当她挨近我的大腿根的时候,我退缩着,可是她轻轻的揩去冰水,然后轻轻擦拭着我的睾丸。直到比较干燥了。
“我需要看医生,你真的弄伤了我。”
她转动着眼珠,
“小笨蛋,不用担心,你不是第一个被我踢在裆部的男人。”
“我她妈的相信这一点。”
她继续擦干我颤动的腰腹,
“人们常说:得到男人心的方法是通过他的裤裆。也就是说,如果你想要让男人在你的掌握之中,最好对他的睾丸下手。或者爱抚它……”
她用她的指甲搔着我的睾丸,
“或者捏碎它。”
她轻轻捏了捏我。
“这就是你为什么要带手铐来吗?”
“当我思考着如何复仇的时候我想到的。”
我试图恳求她,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继续让她的手环绕着我的大腿根,轻轻玩弄着我软弱无力的阴茎。
“不,我已经决定我要怎样对付你了。”
“让我走吧。”
“不。”
她站起来给自己倒了半杯道姆酒,她又走进浴室里,我听到橱柜的门打开又关上,她在找什么?剪刀?镊子?刮胡子刀?我的眼前出现一幅可怕的景象:贝弗丽正心满意足的折磨着我。
当她回转卧室的时候,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但是她的手上没有拿着武器,她拿着一小瓶防晒油,那是同样一瓶,在这个初夏,里德夫人帮我手淫的时候,曾用来润滑我的鸡巴。
我感觉我的鸡巴骤然抽动了一下,我如释重负的快要哭出来,贝弗丽爬上床,在我的大腿根之间忙活开来。
“我想你有足够的时间恢复过来。”她说。
“贝弗丽,求求你,别弄了……无论你要对我做什么。让我走吧。”
“就一分钟,怎么样,如果你让我停下来的话,我就停下来。”
她做作的假笑着。
她把我的腿并起来,留出足够的空档让她摸到我的阴茎和睾丸,然后她坐下来,背对着我,屁股坐在我的骨盆上,她的体重固定住我的臀部,我可以从左面梳妆台的大镜子里面看到她,贝弗丽正直勾勾的盯着我。
一瞬间,她的眼神有些凄迷,又有几分惆怅。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镜中的贝弗丽和我印象中都不一样。
“让我给你讲个故事。”她说到。
“从前有个女孩叫贝弗丽,在她年轻的时候,她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那人是她父亲的一个朋友。”
她停顿了相当长的时间,拿起防晒油的瓶子挤出珍珠大小的几滴来在手上,
“他的名字叫马克,最后的字母是C,而不是K,他英俊不凡,高大,一头黑发,宽阔的肩膀,茂密的胡须,真是十足的男人味。”
贝弗丽撩起我勃起的生殖器,用防晒油涂抹着头部,我倒吸了一口气,贝弗丽用她的手指在我的龟头上慢慢的画着圆圈,甜美的感觉发射出颤抖一直传到我的脊椎,贝弗丽坐在我的身上,我根本无法移动我的臀部,这使得这快感更加剧烈和折磨人,我强迫自己扭过头对着枕头,竭力不发出呻吟的声音。
“我爱这个男人。”她说,
“我象一个小荡妇一样向他频频示意,我会在他的面前挺起乳房,当他要来拜访的时候,我会穿上那些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你会吃惊有多少次我掉了东西,我不得不弯下腰捡起来它们。”
她继续抚弄着我的龟头,如果我没有被铐在床上的话,我会跳起来的。
“他从来没有多看过我一眼,事实上,我只有大约十五岁,但是我已经是亭亭玉立,一个十足的尤物。你能想象得出我从前有多风骚吗?”
“是的。”我呻吟着。
“三年来我用尽一切手段,就差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了。我为他保持着童贞,你能相信吗?学校里的每个橄榄球手都试图赢得我的芳心,但是我甩了他们,为他妈一个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的男人保持着童贞。”
我的龟头涂满了护肤液,十分光滑,贝弗丽的手上沾满了从顶端释放出来的前列液,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了,看着这个美艳的中年女人玩弄着我的阴茎,感觉就象做白日梦一样,这噩梦活生生的变成了现实,她举起防晒液的瓶子,随着一大声“噗”,一大团白色的乳状物流满了她的手上,我可以闻到椰子的味道。
贝弗丽用她粘糊糊的手掌包裹着我的肉棒,开始上下抽送着,不很快,只是涂满我的上上下下,但是那感觉真好,我象个小公牛一样的呻吟起来,贝弗丽不理睬我的痛楚,继续讲着,
“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马克没有送贺卡,或者礼物,什么都没有,我的心碎了,我哭得无法入睡,我,为了一个男人而辗转反侧,”
她现在为我手淫的速度加快了,她的手抽送时发出滑润的“噗呲噗呲的”声音让我疯狂,我看见她闪光的血红指甲在我的阴茎上下滑动着,几乎要让我泄出来了。
她继续着刚才的节奏,用她光滑的粉拳实实在在的锤打着我,
“他让我仰面躺着,奸淫着我,他把我的大腿扛在肩膀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的大腿分开,连续捣撞着我,直到我哭喊起来,然后他把我象个洋娃娃一样抱起来,然后躺下来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他让我骑在他身上,我不得不在他的鸡巴上上下移动,他把我的手腕抓得太紧了,我叫出声来,然后他按下我的头,把我拉过来跪在那里,从我身后操我,像狗一样的操我,操的我直求他射到我的里面,让我受孕,我泄了好多次,我想会心力交瘁的。然后,当他射在我的里面,我感觉他的精液喷涌进我的体内,就象融化的岩浆,他射了好长时间,射得太多了……
我确信我会怀上他的孩子。“
她放慢节奏,感觉我快到极点了,
“然后他坐在我的胸口上,他的鸡巴不是很硬了,他把它放在我的乳房之间,在我的乳沟之间来回滑动,当他又变硬了的时候,他用大手抓着我的脸,让我的嘴唇靠近他的鸡巴,口交着,他操着我的嘴直到我感觉又变大了,我想他可能会噎死我的,然后他又射出来了,每一滴乳液都喷射进我的咽喉里,我全部咽了下去。”
一个颤抖划过我的身体,我在极点的边缘颠簸着,我所需要的就是贝弗丽让我发泄出来,伴随着她光滑的手掌抽送着我,脑海中想象着十几岁的贝弗丽被公驴一样的男人蹂躏着,我挺不了多久的。
“他和我做爱的整个过程没说一个字,直到他离开,你知道他说了什么?”
“不知道。”
快感加剧了,我的高潮就要爆发。
“他叫我小婊子,母狗,下烂货,他说他要为别人毁了我,永远的……他说在我的余生里。每当我性交的时候,我会希望那是他的鸡巴在我的体内,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他操我的景象,他会永远印在我的心中。”
我呻吟着射出来,精液从我的阴茎里喷发出来,我的臀部丝毫动弹不得,这让高潮更加强烈,我喷射的如此强烈,以至于我的一股精液居然窜过她的肩膀,滴落在她的后背上,那感觉真爽,让我有些害怕,担心这个疯女人既能够让我感到极度兴奋,也会继续把我链锁在床头上,准备更残酷的手段来对付我。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我的呼吸平缓一点之后,贝弗丽说道:
“你想知道故事是怎样结尾的吗?”
“是的,”我无力的颤抖的说道。
“我的邻居有个家伙叫托尼,他甚至比马克还要魁梧,如蛇蝎一样心狠手辣。
一天,我到他的家中,露出我的阴户,为他口交,然后和他上床,疯狂做爱,之后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对我俯首帖耳,这时我告诉他马克已经夺去了我的童贞,夺去了我正准备献给托尼的处女之身,后来,托尼跑去把马克揍的屁滚尿流,打断了他的腿和六条肋骨。我决定去往加利福尼亚,尝试在那里生活会是怎样的,我离开之后的日子里,再也没有听到托尼和马克的消息了。“
她转过头深深地盯着我的眼睛,
“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呜咽的说到。
她的长指甲的双手紧紧攥住我的把儿,用力拉扯,
“寓意就是,”
随着疼痛的拉扯,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要……惹……我!”
当她松开我的时候,我哭了,我乞求她,我恳求着,我为我所做过的和没做过的每一件事情道歉,她毫不理睬我,她伸手从皮包里掏出一根香烟,她点燃香烟,坐回到椅子里不停的吸着,吐出的烟雾缓缓升上天花板,我的话语是否多少对她有些影响,她没有表露出来,她把烟灰弹进一个敞口的玻璃碗里,那是她从梳妆台上拿来的,抽完烟她在那里熄灭烟屁,她喝了一小口香槟酒,再次把手伸进皮包里,掏出一管口红,她小心翼翼的再次涂抹她丰满的嘴唇。
我问到,不下十次了,
“贝弗丽,求求你,你要对我做什么?”
她在镜中看着我,她恶魔般淡蓝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要对你做什么?”
她走回到床边,来到我的身边,
“我要强奸你,就象马克强奸我那样,我要彻底毁掉女人在你的心中的形象,我要夺去你的童身,我要从头到脚的凌辱你,在你的余生里,当你性交的时候,你会希望和你性交的人是我,而不是其它某个小骚货。”
“而且”
她边说边低下鲜红的嘴唇,凑到我软塌塌的阴茎,
“我想我会喜欢这样的,你不这样认为……”
让我绝对惊讶的,她把我的阴茎放进嘴里,开始给我一个热烈的开场。
“你在做什么?”我呻吟着,
毫无疑问,她想折磨我,摧毁我的心灵,她要实现这个邪恶的壮举,通过…
…帮我手淫,然后是口交?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展开全部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