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周文一进警局就接到通知。
“1748,警长叫你到办公室报到。”
周文进去,袁元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挤出一副无奈的脸。
“周文啊,这次我恐怕保不住你了。”
“不明白。”
“昨晚青议长发大火了,指责我们警局腐败无能,私纵罪犯,导致社会治安日趋恶化,打算召开特别议会专门讨论警局官员渎职问题。”
“这与我何干?”
“傻小子,议长这是在借题发挥,私纵罪犯说的就是你呀。”
周文心里发苦:“我?私纵罪犯,哈哈,真是好笑,哈哈哈哈。”
他果真大笑,笑得泪花都出来了。
袁元脸色变了几变:“别笑了。”
“明人不作暗事,爽快说吧,准备怎样拿我开刀。”
袁元叹气道:“说真的,我是真欣赏你这样的好男儿,也知道委屈你了,可是上头没法交差啊,本来要解职下狱,我再三申诉才让他们同意停职察看,上缴枪械,这个风头上老实点,别惹事,过后自然复职了,啊?”
周文冷笑道:“那就多谢警长抬爱了。”
将枪支和子弹解下来朝桌上一砸,也不多言,踢门而去。
看着门外探头探脑的警员,袁元苦笑:“年轻人,太冲动。”
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走出警局,正巧让周文看见宋局长言笑晏晏点头哈腰地恭送一个要人上车,那个要人也正巧他认识,青议长身边的红人,史议员,两人的热乎劲根本不像袁大头说的那么严重。
“交易”,两个字不知怎么就蹦到这个耿直男儿的脑海里,狡兔未死,走狗就烹,这口鸟气他可咽不下,他发誓,一定要亲手将那伙歹徒揪出来给这些鸟人瞧瞧。
说干就干,他转身朝龙蛇混杂的津河区走去。
*** *** *** ***
郊外。
废弃的别墅。
窗户全部关闭得严严实实,用厚毛毯和棉被挡起来。
一盏强光灯将室内照得白昼般明亮。
几个赤条条的男人挂着笑容斜靠在四周斑驳的墙上,笑容里掺杂着无需掩饰的轻松和猥亵。
因为这一次的任务不是拿着刀去砍人,而是征服畏缩在屋中央抱着肩膀惊恐万状的美妇人。
青岚的模样实在有够难堪,全身被扒了个精光,仅余的长筒玻璃丝袜也拉破了几道长长的口子,长发凌乱地披散开,几根乱发被晶亮的汗水粘在额头上,红唇、丰胸和大腿上各有几处醒目的瘀伤,像是被鞭抽或手掐至而成的。
最惨的莫过于下腹隐密处,红肿得裂开了一道口子,红的黄的分泌物凝成了块状、壳状糊满整个下身,一片狼藉,散发出浓烈的淫臭味。
看样子已经经历了比较长时间的折磨,女人形容憔悴,泪水已经流干,这几个粗野的男人早已用暴力和赤裸裸的原始性交,剥掉了她所有的高贵和尊严,只余下一个有着动人外表和迷人性器的可怜的小妇人,就像一个公共厕所,随时敞开,供人发泄。
她想起了第一根肮脏的肉棒捅破她不设防的花瓣时的极度屈辱,想起了第一鞭狠狠抽在她裸露的臀部时的撕心裂肺,为什么,转眼之间她就从公主沦为了性奴?
为什么这种惨剧会落到她的身上?
她恨,恨父亲没有保护她,恨那个警察没有把她救出,眼睁睁地看着她落入魔掌,甚至恨那个一面之交的美女,为什么绑的不是她而是我。
她要恨世界上所有的人!
唯独对面前的绑匪,她不敢恨,只有怕。
青岚欲哭无泪。
摄影机在她面前支了起来,她不明白这些人究竟要干什么?
除了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从清醒以来没有人跟她说过一个字。
一个看样子像是为首的中年男人正在指挥摄影机的摆法,又有人在她身后摆了把椅子,踢踢她的屁股叫她坐上去,她顺从了,没有办法不顺从,这些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的人渣。
照明灯打到她脸上,白晃晃的睁不开眼。
“眼睛打开。”
男人严厉的声音从白光后面传来。
她慌忙睁开眼,眩晕刺目,眼前白茫茫一片。
“给她穿件衣服,梳头。”
沉吟一会,又说:“补补妆。”
有人将外衣胡乱给她套上,但头发怎么也弄不好,遭到训斥后,索性全交给她叫她自己弄。青岚象木偶一样,机械地梳理好自己,用口红和粉饼将脸上的伤口巧妙地掩饰起来,望着化妆镜中疲惫的自己,眼眶又是潸然欲泪,却不知上半身时装下半身赤裸的窘态落在男人眼里火爆得不行,如果不是中年男人不发话,她早就又让那些恶狼掀翻撕碎了。
一切准备妥当后,中年男人开始教青岚念词:“爸爸,我被绑架了,他们对我很好,没有虐待我,可是您要按他们的要求去做,不能报警,不能有任何追踪营救的举动,否则,女儿就完了,他们要拿现金一千万……”
对着镜头说词时,青岚的心在泣血,真是莫大的讽刺,什么没有虐待,从昨天到现在没有片刻喘息,他们就差没把她吃了,然而说到“女儿就完了”时,不禁悲从中来,痛哭不已,中年男人不得不冲她大腿狠抽了几鞭才勉强止住她的哭泣,如此反覆录制几遍方才通过。
青岚来不及松口气,就听中年男人说:“现在录下一条,把她架上去。”
“啊……不要!”
青岚再次被扒光,这次连丝袜也未幸免,反缚着反手吊上房梁,恐怖的破空声响,一个男人执着皮鞭朝她光洁的后背狠狠抽来。
“呀!”
青岚眩晕,眼前金星闪烁,痛得意识就要剥离肉体而去。
“快说你的词!”
男人低喝道。
“爸爸……爸爸……救我呀,答应,答应他们呀!”
青岚惨叫,这几句话倒是出自青岚的肺腑,再是这样非人的折磨下去,她不死也会疯掉。
“来一个特写。”
摄影机推上前来,两个男人将青岚的脚向两边拉开,直至极限,将女人最隐密的部位夸张地呈现在镜头下,肉欲的气息充满整个画面。
青岚哭叫着,红赤着脸,羞愤得无地自容。
“拍她上十卷,每天寄一卷,老家伙还不答应,就往电台送、报社送,从楼顶往人群里撒照片,小婊子,这下你可出大名了,想想都兴奋啊。”
青岚眼前发黑。
“我受不了了。”
摄影师将机子一扔,掏出自己的阳物拚命套弄起来,不远处,其他人也不约而同在自渎。
“瞧你们这点出息。”
中年男人鄙夷道,虽然他同样是欲火攻心,做首领的毕竟比马仔多了一层优势,可以无所顾忌地扯出阳具,没有任何前戏,像楔子一样狠狠打进青岚干燥的阴户中,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拧住青岚深红色的乳头,强使痛苦难耐的她抬起头直视他。
透过涟涟的泪水青岚看到了一双冷厉如狼一般的眼睛,一个寒颤从头贯入脚心。
“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们……”
青岚颤抖着。
“小婊子,这笔帐,你要找你老子去讨,你要问问他,十年了,还记不记得故人。我可是记得他,一分一秒都不敢忘记,哈哈哈哈……”
中年男人仰面大笑,却没有一丝笑意,比严冬凛冽的北风还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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