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昨天後面发生的事情李伟杰不记得了,他依稀记得自己最後干了楚菲雅,而且射精了,但是到底是射在李梦蝶还是楚菲雅身体里,李伟杰是真的没有映像了,难道是间歇性失忆了?而问李梦蝶和楚菲雅两女,她们也抵死不说,一脸神秘。直到很久以後,李伟杰才解开这个谜团。
楚菲雅因为公司突然有事情,要带李梦蝶去国外出差,香港这边时间耽搁得也够久了,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李伟杰也决定要动身回大陆了。
楚菲雅是雷厉风行的人,立刻就安排行程,李伟杰帮着收拾行李,但是当李伟杰看见她把那巨大的双头阳具也一并放入行李箱时,可真是被雷得里焦外嫩。
刚下飞机,李伟杰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於晶晶的家,上了出租车,七拐八拐,都快出市区了才找到於晶晶家的门。
这一带原来是农村,经过规划扩建後才划为城市,现在算是城乡结合部。
於晶晶家的门很好认,因为门口摆了很多花圈,只见於晶晶一身素装的站在门口,李伟杰看到她的第一眼,觉得心中一痛,才几天不见,小丫头竟然瘦成这个样子!
李伟杰走到於晶晶面前,轻声说道:“晶晶,节哀!”
於晶晶抬起头,一看是李伟杰,立即扑到李伟杰怀里嘤嘤的哭泣起来。
来吊唁的人并不多,整个灵堂显得冷冷清清,来的几乎都是街坊邻居,而且大部分还是来看热闹的。
於晶晶的家境不是很好,半新不旧的一个院落,李伟杰心想:如果她家是高楼豪宅,来吊唁的人要比今天不知道多上几倍。
人啊!哎……
两个男人走过来,对李伟杰点头说道:“李哥,您来了!”
李伟杰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他们是谁,就对他们点头道:“鲁刚叫你们过来帮忙的吧?这两天真是谢谢你们了!”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急忙对李伟杰摆了摆手,李伟杰的平易近人,让他们有点受宠若惊。
於晶晶把李伟杰带到厢房。
房间很暗,李伟杰一进去有点不适应,还以为没人,过了一会儿,才看到坐在床边的老爷子。
他让於晶晶出去忙,自己走到老爷子的身边,轻轻的叫了一声:“叔,我来看您了。您要节哀!”
老爷子扭头看了看李伟杰,点了点头,把一直拿在手中的照片放在床上,便站起身走到桌旁帮他倒了一杯水。
李伟杰接过水,扶着老爷子坐下,叹了一口气,说道:“叔,有什麽事你就说,别将我当外人看待。”
老爷子突然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有烟吗?”
李伟杰连忙把烟掏出来,帮老爷子点了一根。
老爷子抽了一口烟,顿时咳嗽起来。
李伟杰连忙把他的烟抢过来,捶着他的背说道:“叔,您别难过,以後我就是您儿子,凡事有我呢!”
老爷子咳了一阵子,气慢慢顺了,对李伟杰笑了笑,说道:“没难过。早就不难过了,走了好,走了就解脱了!谢谢你,小伙子,你是个好人。”
李伟杰苦笑了一声,他算哪门子的好人?就是喜欢人家女儿,只不过暂时没动手,这算什麽好人?
此时於晶晶进来,跟他们说:“时候到了,该出殡了。”
李伟杰扶着老爷子,慢慢地走出院子,随着老爷子的示意,几个壮实的汉子把灵堂内的棺木抬起来,缓缓的向外走。
小风属於非正常死亡,在他们这里的风俗是不能大张旗鼓的办,所以中途也没有耽搁,直接抬着棺木上了西山。
西山是一座土山,也是一座坟山。半山腰有一个深坑,是事先就挖好的小风的栖身之所。
棺材下到土,老爷子伸出手,朝他比划了一下。
李伟杰明白过来,想了想,还是掏出一根烟递了过去,帮他点上。
老爷子抽了一口烟,这次没有咳嗽,然後夹着烟往上走了两步,在土坑上面的一座坟头旁坐了下来,喃喃说道:“老太婆,我把儿子送过来了!知道你在那边闷,让他去陪陪你。别怨我,要不是舍不得闺女,我也想去找你了!你等着我,等闺女安顿好了,我就下去找你!”
於晶晶一听,流着眼泪叫了一声:“爸!”
就再也说不出话。
李伟杰走过去拍了拍於晶晶的肩膀,她捂着嘴巴泪眼盈盈的看着他,却是一动也不动。
她这个样子让李伟杰心疼得不得了,可这是在小风的栖息地,李伟杰不能做任何对逝者不敬的举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於晶晶难过。
老爷子抽完一根烟後,慢慢的站起来,拿起地上的铁锹铲了一锹土,手臂有些颤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突然大喝一声:“埋!”
便把土倒在坑中的棺木上。
於晶晶顿时大叫一声:“小风!”
便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雇来的汉子们一听到命令,全都扬起了铁锹,一时间尘土飞扬,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已经看不到小风的棺材了。
看着眼前新起的坟头,李伟杰抱着哭得全身脱力的於晶晶,难受至极。
人这一辈子,为名忙、为利忙,到头来不过是这一公尺见方的小土坡,什麽也带不走,有什麽意思?
李伟杰陪了於晶晶父女俩说了一下午的话,看着他们的情绪都稳定了,才起身回家。
到家後,李伟杰没有吃晚饭,只是早早冲了个澡就睡了。
接下来的日子忙碌而充实,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临近过年了,公司的业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也稍有了点起色,有几家小公司已经和他们达成了协议,过完年就准备购买他们的结界系统了。
付出终於有了回报,当然大家都高兴。
临近年根,公司反正没什麽事,李媛索性放了假,让大家早点准备回家过年,她为了表彰大家这大半年的辛苦工作,每个人都包了一个大红包,就连张可等人也人人有份,让大家都眉开眼笑的。
随後的几天,王东进、萧草等人陆续离去。
张可、薛余风也放假回老家过年,其他人走的走,忙的忙,一时间,李伟杰家开始冷清下来。
当然,这个清冷,指的是公司方面的人,你懂得。
虽然这是李媛和秦海兰毕业後的第一个春节,但两人都不打算回家过年,李伟杰知道她们是怕他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冷清,但是其实他哪里会孤单啊!
李伟杰劝了她们多次,两个人只是微笑不语,他也只好由着她们了。
大年三十突然下起雪来,傍晚,李楠枫打电话邀请他们去他家吃饭,他们欣然前往。
路上积了厚厚一层积雪,李媛把车开的很慢,车开到李楠枫的别墅附近一个十字弯道时,一个满身积雪、失魂落魄的男子突然从从街道转角闯了出来。
李媛手疾眼快,猛地急刹车连带转方向,李伟杰和秦海兰来不及揉重重撞在前排靠椅的额头。
他们急忙下车查看,还好,那个男人只是被车子挂倒,没什麽大碍。
李媛把男子从地上扶起来歉疚地道:“先生,真对不起,你怎麽样,有事没有,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那个男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撞着的不是他一样,藉着车灯,李伟杰一下认出他不正是自己和秦海兰第一天去天明集团总部时救的那个向李楠枫讨债的那人,世界真小,在这又遇上了。
“大叔,还认识我吗?”李伟杰走到他的面前。
那个男人慢慢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李伟杰,从他的眼睛里,李伟杰明显感到充满了无助和绝望,震撼着他的心灵。
秦海兰显然也认出他来,悄悄在李媛耳边说着他们的遭遇。
李伟杰提醒他:“大叔,你想想,在天明集团,我们见过的。”
那个男人听到天明集团时脸上的肌肉一搐,有了点反应,又看了李伟杰半天才认出李伟杰来:“小兄弟,是你。”
李伟杰拉着他的手,他的手如此的冰冷,一定在外边待了很久了。
“大叔,真对不起把你撞了,你感觉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没有?”
男人摇摇头。
“大叔,你是来找李楠枫的吧!要不我们一起进去。”
李伟杰的话像是触到了他的痛楚,他猛地蹲下,抱头痛哭起来,他傻了眼,不知自己说错了什麽,但李伟杰知道,一个男人只有真正到了伤心绝望的时候才会发出如此悲痛的哭声来。
李媛和秦海兰见状忙过来问他:“伟杰,怎麽回事?”
李伟杰耸耸肩,一脸莫名其妙。
李媛蹲下来,温言安慰道:“大叔,你有什麽为难的事说出来,如果我们能帮的上忙的话我们一定帮忙。”
男人好像要把胸中的痛苦全部发泄出来一样,好半天才止住悲声,擦乾眼泪,哽咽着道:“好姑娘,让你见笑了,你们都是好人,我,我,唉!”
“大叔,你看,这里没有外人,我叫李媛,这两位上次你们已经见过面的,他叫林伟杰,她叫秦海兰,你有什麽为难的事尽管说出来,憋在心里也不能解决问题不是,你说出来我们大家看看能不能帮你。”
秦海兰帮男人把身上的雪轻轻拍掉,温柔地道:“是呀,大叔,媛姐说的对,说出来也许我们能帮你也说不准,外边冷,要不我们先回车里再说。”
回到车里,李媛忙把暖风开的最大,然後三个人眼光齐刷刷望着他,那个男人重重叹了口气,才给他们讲述了一段伤心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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